水流得我满手都是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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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佳宁酒醒了一大半,试图挣开他的禁锢。 男人嘴上说着要把她送回房间,双臂却纹丝不动,甚至手指顺着她腰部的曲线,探入她睡衣的下摆,微凉的指尖直接触碰到她温热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他大掌张开覆盖上细如凝脂的细腰,拇指在陆佳宁肚脐周围暧昧地打着圈,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道,不知不觉将上衣一点点向上推高。 “陆小姐,才刚认识第一天的男人,就穿着睡衣跑到他的房间里,还醉成这样。”他的唇贴着陆佳宁guntang的耳朵,细细密密的触碰像纹一样落在耳后和脖颈,呼出的热气有意无意地划过她跳动的脉搏。 他的手继续往上,没有触碰到预期中的布料,短暂停滞了一下。 “连内衣都没有穿,”他的呼吸越发guntang,带着浓烈的情欲气息和一丝自暴自弃的疯狂,“陆小姐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被坏人盯上。” 他的手抚上那片柔软,乳尖因为酒精的刺激和紧张而微微硬挺。 “到时候把这里,还有这里,”他身下尺寸惊人的坚硬抵在陆佳宁大腿根部,“全部都玩肿,玩坏,陆小姐可该怎么办,嗯?” 陆佳宁已经快要疯掉了。 这个男人是会撩人的巫术吗? 她知道她应该保持大小姐的矜持和高贵,扇他一巴掌然后愤怒的走掉。 但她的身体却是率先背叛她的那一个。 在羞耻与屈辱的催化下,陆佳宁呼吸急促,双乳不受控制地挺起,将那对柔软饱满的雪白,更加送入他的大手,等待着采撷。 “真乖。” 谢承屿低笑一声,那笑声震动着胸腔,通过紧贴的身体传递给她。他将女人的反应尽收眼底,眼神里满是捕食者看到猎物彻底放弃挣扎的满意。 他不再有任何迟疑,俯下头,温热的唇贴上那双让他朝思暮想的红唇。 好软。 他硬得发疼,内心闪过一百种恶劣的欺负她的方法,又一一压制了回去。 小未婚妻好不容易落进陷阱,可不能这么快吓跑了。 “嗯…” 唇齿厮磨之间,陆佳宁不小心溢出一丝娇吟,她能感觉到身体的变化,难耐地扭动起来,从亲吻中找到一丝空隙,“谢先生…不要…” 这被情欲缠绕的拒绝如同一把火,彻底点燃男人的恶念。 他轻轻搂住陆佳宁的后脑勺,再次低头,精准地覆盖上她左边的乳尖。与之前轻柔的吻截然不同,这次是毫不客气的吮吸与啃噬。湿热的舌头粗暴地打着圈,将那点硬挺含入口中,牙齿带着惩罚的意味不轻不重地碾磨着。 她浑身一颤,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从胸口炸开,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在陆佳酿还在被上半身的快感攫住心神时,他的手已经利落地解开了她睡裤的系带。宽松的裤子被轻易褪至膝弯,那只作恶的手掌没有任何停顿,直接覆上了你双腿间最私密的地带。隔着薄薄的内裤,他guntang的掌心严丝合缝地贴着,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片布料已经被你无意识间分泌的爱液濡湿了一大片。 “陆小姐,你居然…” 他戏谑的声音贴着你的乳rou,含混不清地响起,手指却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用力按压在你敏感的阴蒂上。 “啊…” 从未被男人抚慰过的那一点此刻落在他手里,快感如同烟花一样炸开。陆佳宁已经分不清是酒精还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身体发热,意识都不清。 那一声被刻意压抑却终究泄露的呻吟,像是一道开关,彻底引爆了他的掠夺意味。他终于舍得离开饱受蹂躏的乳尖,抬起头,沾染着水光的薄唇勾起一个极为满意的弧度,审视着眼前已经毫无抵抗力的猎物。 陆佳宁的身体已经完全软化,不受控制地向他紧实温热的胸膛靠去,大口地喘息着,仿佛一条离了水的鱼。 “喜欢吗?” 他明知故问,用指腹擦去她眼角因为过度刺激而渗出的生理性泪水,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但他说出的话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喜欢就叫出来,我的名字,叫谢承屿。” 他不再给陆佳宁任何喘息的机会。那只刚刚还在作乱的手掌往下,手指勾住你湿透的内裤边缘,没有丝毫怜惜地用力一扯。布料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最后的遮羞布就此宣告失守。 谢承屿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他毫不避讳地盯着她羞到通红的小脸,像欣赏自己的杰作。然后伸出两根手指,精准地拨开湿润的yinchun,找到了那颗早已挺立的、敏感至极的阴蒂。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在那点软rou上不紧不慢地画着圈,时而轻柔,时而又恶劣地用力按压。 “都湿成这样了?”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看看,水都流得我满手都是。” “不要…” 陆佳宁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只能苍白地求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要”,还是渴望得快要死掉了。 “陆小姐?口是心非,是要收到惩罚的。” 听到“惩罚”两个字的时候,陆佳宁的身体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这是她内心深处难以启齿的秘密,她…不行,不能被这个坏男人知道。 殊不知,她所有的反应都被男人看在眼里。 原来,小未婚妻,喜欢这样。 “陆小姐,真是冒犯了。”他忍着下腹涨得发疼的guntang,试图让理智占领上风,“不过既然你不要,我向来不喜欢强迫女孩子。” 他替她穿上睡裤,抽出那双掌控着她快感的手,身体也往后推了一步。 骗人的,他在脑海中早就用一百种花样强迫了她好多遍了,他最喜欢看猎物挣扎了。 身上属于男人的灼热的气息一下子抽离,身体和心里都突然一下子被空虚感袭来。 骄傲如她,一贯只能嘴硬到底。 “谢先生,什么坏事都做尽了,什么好话也都让你说完了。” 谢承屿快被他的小未婚妻萌化了,同时忍住情欲和笑意,转头拿起他的睡衣外套给她披上。 “我向来正直,陆小姐,我就放你一次。再有下次,我就真的要惩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