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這麼困難嗎?
真有這麼困難嗎?
黃文龍站在偏殿窗前,手握著酒杯,指節因用力泛白。 有人奔來通報:「那個女人……她來了,就站在山門前,說要見家主。」 黃文龍渾身一震,手中酒杯應聲碎裂。 他望著遠方那抹紅影,胸口騷亂得難以言語。那不是第一次看到她,卻是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下、在眾目睽睽中,再次直面。 她來了。 不是潛入,不是誘惑,不是悄無聲息地擾亂人心,而是堂而皇之地站在他們家門口。 他不敢動。他知道自己的狀態——只是想著她的名字,他的心就會發熱、發悶,體內像是有火在燒。 那夜之後,他壓抑著那種想法,努力忽略。青玉的異常早就讓他察覺一切都不對勁,他明白藍落的可怕:她能讓人沉迷,崩潰,然後回不去。 現在她來了,來奪人,來收割。 他看見下人慌亂奔走,聽見長老們在怒斥警戒,卻沒有動身。他只是站在窗後,看著她的紅衣在風中獨立、從容,像是一頭餓了很久的獸。 如果走出去,他會怎樣?會像青玉一樣嗎?會撐得住嗎? 他不敢賭。 他握緊了拳,回頭冷聲對侍從說: 「去通報家主,我不見她。」 說完,他轉身離去,步伐沉重。 他害怕——不是怕她來鬧事,而是怕她只看他一眼,他就會低下頭。 戰場上,氣息狂暴交錯,術法光芒與rou體碰撞聲此起彼伏。黃家家主與數名凡仙長老圍殺藍落,法器接連施展,靈陣不斷變換。 而藍落,血rou模糊,卻依然站著,笑得瘋狂,眼神越來越亮。 「你們這些老傢伙……真的一點都不懂享受。」 她忽然笑了,聲音響徹戰圈,語氣毫無顧忌,毫無羞恥。 「我不是來打架的……我是來讓你們好好地插爆我,好好享用我,這不好嗎?」 她語畢,全場一靜。 那幾名長老臉色一變,有的驚、有的怒、有的氣息一滯,竟真的差點被她這話撩亂了陣腳,劍勢與術法微微一斜。 家主低喝:「莫中其惑,她在亂你們心神!」 但藍落根本不管,他們心神是否穩如山。 她的目的就是擾亂、侵蝕、顛覆。她不是來辯的,是來征服的。 她一邊繼續迎戰,身形迅捷靈活,拳頭破風,每一次進攻都夾帶著血氣與狂意。她早已在戰場上掏出一根特殊的靈柱,粗重堅硬,插入地面靈陣之中,暗中與自身牽引貫通。 那靈柱與她rou體產生奇異共鳴,讓她在劇烈運動中感受到不斷地刺激與滿足。 汗水、血液與快感交織,她的喘息中混雜著戰意與慾望,每一次撞擊、每一次受傷,身體都更亢奮、更貪婪。 「啊……真不錯……這種時候最舒服了……」 她邊戰邊笑,語句毫不遮掩,喘息與呻吟毫無掩飾,讓敵方每一人都如坐針氈。她不是只靠力量壓制,而是用慾望、用rou體反過來壓迫他們的意志。 而她的體力,彷彿無窮無盡。 每次被砸落地面,她都能以極快的速度爬起來,傷口在戰鬥中癒合,氣息恢復得驚人。反觀黃家眾人,術法與法器消耗過半,靈力接連虧損,氣息開始紊亂。 「她……到底什麼體質……怎麼……還沒停……」 「根本像不會累……」 「她這樣消耗下去,我們……根本拖不贏……」 戰局正在慢慢倒向那個血rou模糊卻笑得瘋狂的女人。 藍落一拳轟開一名長老,舔著嘴角的血,回頭看著他們,低聲笑道: 「這才剛開始呢……你們啊——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肯把我當飯吃?」 她雙腿間的靈柱閃爍著暗光,與她的喘息同頻震動,整個戰場彷彿染上了某種不可言說的瘋狂與慾念氣息。 這場戰,正從修行者的決鬥,變成了她一場喂飽自己的盛宴準備。 戰場狼藉,石地龜裂,靈陣崩壞。烈日西沉,夜色將臨。 黃家家主與數位凡仙長老氣喘如牛,衣袍破碎,滿身血污與灰塵,連站都站得不穩。眾人靈力幾乎枯竭,法器多已損毀,還剩下的,也只夠勉強護身。 他們圍攻藍落一整日一夜,本以為這場戰會以鎮壓邪女、維護家族尊嚴告終,結果到現在,不僅沒能壓下她,反而一個個像被她耍得團團轉。 而藍落,此刻正坐在一塊碎裂的石柱上,雙腿微開,滿臉不滿與委屈,喘息未歇,神情卻說不上疲憊。 她甩了甩頭髮,擦去唇角血跡,瞪著一圈氣息紊亂的男人們,語氣極為不爽地開口: 「求你們把我狠狠地cao,真有這麼困難嗎?」 現場一片死寂。 眾長老面面相覷,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怒、該羞還是該逃。這場戰打得天昏地暗、元氣大傷,結果她不是來奪法器、不是來殺人滅口,而是…… 「……妳到底,是來幹什麼的?」有人終於忍不住問出口,聲音沙啞。 藍落雙手一攤,眼神毫無掩飾地掃過他們滿身塵土、氣息凌亂的模樣,慢條斯理地說: 「來讓你們cao啊,最好是一個接一個,把我當玩物一樣cao到斷氣、榨乾為止,然後我再爬起來接著讓下一個上……不然我幹嘛這麼認真陪你們打?」 眾人聽得腦袋發脹,臉色比剛才打鬥時還難看。 這場激戰,苦撐至此,他們原本以為她有什麼邪門陰謀、暗藏圖謀,結果竟是……她自己想被cao?還是一種持久的,痛快的,被群起羞辱式的? 家主冷著臉,喉頭微動,卻說不出話來。 一位長老低聲咕噥:「我們到底……是被她逼來戰鬥,還是她逼自己來享樂?」 另一人扶著膝喘著氣,咬牙罵道:「這女的是瘋的,從頭到尾……我們才像被她耍了!」 藍落站起來,踢開一塊破石,對著滿場疲憊男人伸了個懶腰,語氣帶著幾分遺憾與不甘: 「你們黃家啊,真是虛有其表。說什麼凡仙強者,一場打下來,沒一個能讓我爽過一次,還要我求。」 她低頭看看自己滿身的塵與血,又舔了舔指尖,眼中還帶著一絲野火未熄的餘熱。 「算了,今天先這樣吧……下次準備多一點人,好好給我一場像樣的狂歡。」 轉身離去,語氣輕快,身影卻像火一樣灼人。 而身後一眾黃家強者,仍在原地僵著,久久無言,甚至開始懷疑——這場拼命廝殺,從一開始,到底是她求勝,還是他們在被迫參加她的一場……發洩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