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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的权威,填满他最隐私的地方(小rou渣)

    江泊野整个人都乱了,他明明想停,可指尖触到的地方,却偏偏传来一种奇怪的快意。那不是单纯的疼,也不是单纯的痒,而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刺激,像一股细小的电流,顺着脊背往上攀爬。

    心里一片慌乱,他几乎要骂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这算什么?

    可手却不听话,像被牵引似的,又探过去揉了几下。

    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少年胸膛起伏得厉害,喉咙里滚出低低的喘息。额头渗出一层细汗,眼睛不敢睁开,生怕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

    他完全说不清这是羞耻还是享受,只知道动作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

    “……不行……不能……”他在心里慌乱地念,可指尖却一次次按上去,像是被某种力量裹挟着,越陷越深。

    江泊野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竟然会对身体里这样隐秘的角落,上瘾。

    可偏偏,每一次那股酥麻涌上来,他心口浮现的,都是舒云子安静的笑,和那句不经意的话。

    让他的羞耻与心跳,彻底交织成一团。

    **

    与此同时,舒云子正与霍光在棋室里对弈。棋局本应一丝不苟,可她的心思忽然飘远。

    她想起曾经无意翻过的一本小说。

    故事里,女帝与邻国的质子下棋。质子一连输了十五子,女帝染着丹蔻的手指轻轻一挥,冷厉而傲然。下一刻,质子就被压在她的膝头,亵裤被褪下,光洁如玉的臀瓣暴露在殿堂之下。

    女帝染着丹蔻的手指一掰,将玉臀分开,露出褶皱清晰的xue口,女帝笑意森冷,将那十五枚棋子,一枚一枚——推入质子的身体。

    舒云子清楚,这种情节在医学上近乎“杀人”。可偏偏,小说描写得极尽暧昧与狂烈,让人血脉偾张。

    她本该嗤笑的,可当年看书时,她的心口竟真的发烫过。

    被压制、被掌控、被迫承受——这一切在她眼里,却是另一种反转的“王权”。

    舒云子低下头,盯着棋盘,指尖一时迟滞。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在脑子里,竟将那个“质子”的影子,换成了江泊野。

    喉咙微紧,她抿唇轻咳两声,连自己都分不清那笑意里,是自嘲还是无力。

    棋室里静得只剩棋子落盘的声响。舒云子执黑,指尖轻轻一捻,忽然顿住。

    她侧过头,看向对面的霍光,眼神里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亮意。

    “师兄。”她忽然开口,声音有些轻,却带着试探的意味。

    “你在下棋的时候,切断了别人棋局上最重要的‘气’,会不会觉得……有一种爽感?”

    她微微顿了顿,指尖敲着棋盘,眼神飘忽,嘴角却泛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就是……类似于战争年间,攻破敌国的首都,立在废墟上,俯视他们全线崩溃的那种?”

    霍光手里的棋子在半空停了两秒,最终才落下,“啪”的一声脆响。

    他抬眼看了舒云子一眼,神情没有她想象中的讶异,只是淡淡的,却很稳。

    “切断别人最重要的气,当然是痛快的。”

    他顿了顿,嗓音低沉而不疾不徐。

    “但真正的高手,不会为了‘一时的爽感’去下那步棋。”

    棋子轻轻一转,在他指间敲着木盘。

    “战争里,拿下一座首都只是开始。棋盘上也是。切断气固然漂亮,但如果因此把自己置于险地,最终得不偿失,那就是莽夫之举。”

    霍光眼神深了几分,落子如定音。“棋,不是为了让自己‘爽’,而是为了赢。”

    舒云子低下头,假装在思索棋局,其实指尖轻轻扣着棋盘边缘。

    师兄那句“不是为了爽,而是为了赢”,仍在她脑海里回荡。

    她却在心里苦涩地笑了一下。

    ——她真正想的,哪里只是棋。

    在她眼里,攻破一个国家的首都,就像是彻底占据一个人的最隐秘之地。那是最羞耻、最私密、最无法抵抗的核心。 就像一个男生的肛门。

    那意味着权威直接长驱直入,把对方的尊严、体面与防线全数碾碎。

    而一旦“攻破”了,他就只能属于她。

    想到这里,她心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江泊野的影子。

    尤其是今天下午,她自己差点失言成笑话的那句——“想钻进直肠里取暖”。

    她抿着唇,眼角微微泛红,却忍不住心跳加速。

    ——如果那真成了现实呢?

    如果江泊野真的被她按在身下,让她强势地进入那个位置,去填满、去烙印、去让他一步步沦陷……

    光是想象,她就产生了一种又“爽”又“赢”的荒唐畅快感。

    可她很清楚,这种想法只会让她更像个笑话。

    她咳了两声,压下心口的悸动,脸上却仍是一派冷静。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份欲望是怎样在心底激烈翻涌,又怎样被压成自嘲与无力。

    霍光见她迟迟不落子,抬眼望向她。舒云子却突然指尖一顿,黑子落下——啪地一声,定在棋盘左下角的劫争处。

    这一手太过凶险,几乎等于把自己一条大龙的“气”切断了一半。霍光的眉心当即皱紧,心里一惊:

    ——这不是送死吗?

    然而,舒云子面上神色不变。落子之后,她抬手就弃掉了原本还能做活的一块十余子的“小眼”,任由霍光提走。

    霍光愣了。

    随即,舒云子如同骤然换了一种气势,黑子连走数手,直扑中腹。那股凌厉带着算无遗策的冷静,每一步都精准切断白棋气脉,逼得霍光的大龙愈发狭窄。

    数子之后,局势陡然翻转——

    她用“弃子取势”换得厚势,硬生生扭转了气的走向。

    白棋原本盘踞中腹的“大龙”,在她数手紧逼下,竟像被钳进囊中的老鼠一般,无气可逃。

    霍光指尖的白子停在半空,眼神微震。

    他从未见过这样凶险的走法——先是自断一气,把自己逼入死地,再借此诱敌深入,用弃掉的数子换来全盘厚势,最后反手一刀,掐死他的主力大龙。

    整个棋盘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

    舒云子轻咳了一声,唇角泛起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她的眼神却异常冷静,像是将死局活活拆开,亲手开出一条血路。

    棋盘安静得落针可闻,霍光盯着那片黑白交错的战局,目光沉沉。半晌,他才缓缓开口,嗓音低而笃定:

    “这一手……太凶了。”

    他抬眼望向舒云子,眼神复杂。

    “先断己路,再弃子取势,最后反杀主力大龙。的确漂亮。”

    “这是绝境取胜的大将之风——能狠得下心,也算得清账,把死局硬生生扭转成胜机。”

    他话锋一转,指尖敲了敲棋盘,带出一抹锋利的冷意:

    “可这种下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长此以往,你会被自己掏空。”

    舒云子静静地抬起眼,唇角浮上一点近乎轻佻的笑意,却分明带着自嘲。

    “再怎么掏空,也就最多一年半了。”可能她连江泊野的屁眼都无缘见到,就要去见阎王了。

    话一落下,棋室里的空气骤然一紧。霍光眉心狠狠一皱,指尖的白子几乎要被捏碎。

    “别胡说!”他嗓音压得低沉,带着一股从未有过的急切,“母亲人脉广,总会帮你找到适合移植的心脏。你不是死局——别自己先认输。”

    舒云子怔了怔,指尖轻抚着棋盘边缘,半晌没作声。灯光下,她的睫毛轻轻颤动,像是要把那份渴望与无力都藏进阴影里。

    舒云子垂下眼,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弄着一枚黑子,仿佛只是随意把玩。

    她唇角仍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声音平平:“我明白了,师兄。”

    就像她一贯的模样,冷静、安静,似乎什么都不会真正撼动她。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心口却悄然泛起了一丝涟漪。

    ——也许……还能活下去?

    她不是没有听过,师父这些年,四处奔走,不止一次托人联系移植中心、寻找合适的心源。只是始终没有结果。

    她早已把希望压到了最低,低到像是被塞进棋盘边角的一枚死子,不会再被提起。

    可霍光方才那一句“你不是死局”,像是忽然替那枚死子落下一手劫,逼得她心底的荒芜裂开了一道缝。

    她指尖停在棋盘上,轻轻抚过黑白交错的纹理。

    嘴上,她依旧平静,从容如常。

    心里,却第一次不由自主地想:

    ——如果真能找到那颗心脏……是不是,她就能活得更久?

    **

    夜色压在半山腰的别墅上,客厅的灯暖黄却冷清。

    一个月未曾露面的江垂云,推门进来时带着一身风尘。他随手把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眉宇间有着掩饰不住的倦意。

    董令仪坐在单人沙发里,姿态一如往常的优雅从容,手里捧着一杯凉透的茶。

    她抬眼望了他一眼,神色淡淡,开口却直入要害:“公司的流水,怎么回事?”

    江垂云动作一僵,随即笑了笑,带着几分敷衍:“你cao心这些干什么?有我呢。”

    可他语气里那股心虚的迟疑,却没能逃过董令仪的眼。她盯着他,不紧不慢,却锋利如刀:“你连账面都不肯给我看,是怕我看到什么?”

    江垂云神色闪烁,扯开话题:“公司最近情况复杂,你又不懂这些。”

    话虽这样说,然而“遮掩”的姿态比坦白更像出卖,他的心已不在这个家。

    董令仪微微皱眉,沉声说道:“邱婉来闹过。”

    空气里一瞬间凝住。

    江垂云低声咳了一下,目光避开妻子的眼睛,淡淡说道:“她闹也没用。我现在……也没什么东西能给她了。”

    一句话,把自己和整个家都推向了更深的冷寂。

    楼上的走廊昏暗,只有墙角的壁灯投下一片微弱的光。

    江泊野靠在栏杆后,指尖死死攥着木质扶手。

    父亲和母亲的对话,

    公司账面不清、邱婉闹上门、“我也没什么东西能给她了。”

    这些话让他胸口一阵阵发闷,像有人正用力压住他的肺,让他透不过气。

    他忽然意识到,这个家可能没几天就真的要散了。

    他不是没见过类似的戏码。南徽中学里,曾经意气风发的“富二代”,有人后来车子卖了,别墅抵了,最后风餐露宿,甚至连学籍都保不住。

    他以为那是别人的故事,离他很远。可现在——那种风声鹤唳的崩溃感,正真实地从家里的客厅一点点蔓延上来,把他紧紧包裹。

    江泊野忽然有些无措,他才十六岁,从小锦衣玉食,习惯了家里有宽敞的球场、有随时能取用的卡片、有父母哪怕再冷漠也维持的“体面”。

    可一旦这一切都要坍塌,他心里第一次生出了一种近乎本能的抵触与恐惧。

    可在这份压抑的混乱里,他忽然,格外清晰地想到了一个影子。

    一个苍白柔弱如雨中白栀子,却说着“想要把手指伸进你的直肠取暖”的大胆话的影子。

    她从来不是因为“江家少爷”的身份才注视他,相反,她引导他走出了他一直被困在的封建视角里。

    想到这里,他的恐惧才稍稍止住一点。

    江泊野靠在卧室的床沿,手机屏幕的光把他脸照得苍白。指尖在屏幕上停了又停,心脏像被什么揪着一样。

    他从来不主动给这三位学姐发什么消息。可今晚,家要散了的压抑与荒凉让他破天荒地想——至少,他得给她们一个交代。

    第一条,他发给了邬梅木:

    “邬学姐,谢谢你的欣赏。我感觉得出我家就要没了。以后我就是个臭打网球的,你拍的 mint breeze ,可能是我一生中最亮眼的高光了。”

    发出去的那一刻,他心里咯噔一下。像是把自己那份“被所有人艳羡”的幻梦,亲手关上。

    第二条,他写给林雨柔:

    “林学姐,其实你是那种又让人觉得真心欣赏、又能给人依赖感的人。感谢你曾经喜欢过我。但我家马上就要倒了,我也不会再是你眼中那个值得争取的江泊野了。”

    字字都像是撕开自己心口写的,带着一种十六岁少年的笨拙真诚。

    第三条,发给刘妍:

    “刘学姐,我家……马上就不行了。从此赛场上拼杀见吧。我不是能与你并肩的伙伴,但我会依旧把你当作我前行的偶像。”

    发完,江泊野把手机一扔,整个人仰面倒在床上。

    屏幕亮着,三条消息安静地躺在那儿。

    胸口却在一点点发紧,像是被掏空。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在和三位“太阳女神”道别,在和那个被全校起哄着争夺的“江家少爷”道别。

    ——从今以后,他只剩下他自己,一个臭打网球的运动员江泊野。

    而他心里,唯一执着想要靠近的,只有那个苍白羸弱的名字:

    舒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