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她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女巫(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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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忽然“啊”了一声,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眉眼里闪过一抹兴奋。 “我奶奶说过,她小时候的烧茄子,卖的和rou一个价呢。”她笑盈盈地看着尔祯,“茄子简直就是最接近rou的蔬菜,所以你说的那个茄蛋三明治,一定会很香吧?” 尔祯听得心口一颤,下意识点了点头。她提到奶奶的时候,声音柔下来,仿佛能透过风声听见一点旧时光的温度。 但红叶没停,她眨了眨眼,又抛出一个问题:“不过啊,我一直好奇,怎么感觉除了咱们东亚,西亚、南亚还有东南亚的饮食,都特别依赖橄榄油呢?比如巴勒斯坦就有一道国宝级美食,叫鸡腿大饼。” 她比划着手,语速飞快:“那个饼就是完全被橄榄油泡出来的,金灿灿、油亮亮的,超级香!” 风吹过街角,带起她说话时飞扬的发丝。 尔祯静静听着,脑子里其实没有什么现成的答案,但喉咙却发紧。她侧着脸,眼睛亮亮的,兴致勃勃地和他说“鸡腿大饼”的时候,好像整个路灯下的夜色都被点亮了。 他努力镇定,轻声道:“……或许是因为气候吧。橄榄在那一带长得好,油自然就多。” 红叶“唔”了一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唇角弯起个小小的弧度,像是在说“宁同学总是有道理”。 尔祯指尖扣着校服口袋里的边角,心跳没停过。他其实很清楚,自己并没有多懂,可她偏偏听得认真,好像他随口一句都值得被珍藏。 那一刻,他忽然不再那么自卑了。 夜风凉飕飕地拂过,落叶在昏黄的路灯下打着旋儿。 红叶突然眼睛一亮,脚步快了半拍,语气里带着点止不住的兴奋:“我前阵子看过一个女记者去西班牙的橄榄园,那里有长得最好的橄榄树!榨出来的橄榄油可以直接喝,她还管橄榄油叫‘橄榄果汁’呢。” 她说着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出来,眸子亮晶晶的:“宁同学,要不你给我个联系方式?我把视频发你,你肯定喜欢!” 尔祯愣了下,耳尖瞬间泛红。他抿着唇点了点头,尽量装作镇定,掏出口袋里的手机,递给她:“……那,QQ吧。” 红叶接过手机,低头输入时,发梢垂下来轻轻扫过她的脸颊。她神情专注,唇角却微微翘着,好像比谁都满足。 “好了!”她笑嘻嘻地把手机递回去,“回去我就发你。” 尔祯接过手机,掌心却不自觉地收紧。他低低应了一声:“……嗯。” 心口像被什么击中似的,酸胀、热烈。 ** 进了家门,厨房的灯光暖黄,蒸汽氤氲在空气里,西红柿酸香夹杂着手擀面片的麦香。 懿祯回家早,已经吃完了饭。他见尔祯进了家门,瞪了眼弟弟:“宁尔祯!你怎么没跟我说要买鸡爪?妈刚才还问我,说你不是答应了吗?” 尔祯抬起头,愣了下:“鸡爪?” 懿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筷子往桌上一点:“柠檬泡椒无骨鸡爪!妈说跟你说了,让咱俩下学去买点,你居然给忘了?我还想着今天能下饭,结果回来啥都没有!” 叶茉莉在一旁失笑,摇摇头:“你这孩子,没鸡爪还不能吃饭了?家里现成的饭不比超市做的摆那的强?都不知道放多久了,拉肚子了还耽误学习。” “妈你不懂,那鸡爪真带劲!”懿祯嚷嚷着,语气里全是意犹未尽,“酸酸辣辣的,柠檬味冲鼻,泡椒一咬下去,辣得舌头冒火,偏偏又想再夹一块。宁尔祯,你说是不是?你上次也吃了的。” 尔祯没应声,只低头舀了口汤。酸香扑鼻,却没能掩住心口的那股闷火。 懿祯喊的正带劲,见弟弟闷声不吭,还以为他装矜持,挤了挤眼:“得了吧,你也馋鸡爪呢。明儿咱一起去买两盒,回家偷偷吃,不让妈看见。” 尔祯“嗯”了一声,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其实他心里并没在想鸡爪。 碗里的番茄面片汤温热,他却觉得有点冷。懿祯的热闹和母亲的絮叨,都像隔着层雾,没能挨到他心口。 碗里热气升腾,他的手机在桌角“滴”地亮了一下。 是红叶。 她的头像是个淡绿色的昆虫剪影,签名里写着“让世界听见蝉鸣”。她发来的第一句话却很普通: 红叶:宁同学,在吗? 尔祯下意识握紧了筷子,抬手擦了擦掌心的汗,才回: 尔祯:在。 几秒后,她的对话框蹦出一个视频文件,名字是[西班牙橄榄园].mp4。 红叶:就是我说的那个啦,橄榄油像果汁一样能直接喝!我觉得你会喜欢。 尔祯看着文件在下载,耳根烫得厉害,手指笨拙地打字: 尔祯:嗯,谢谢你。 红叶没停下来,又跟了一句: 红叶:你在干嘛呀? 尔祯低头看了看碗里剩下的半碗面片汤,打字: 尔祯:我妈做了西红柿面片汤,我再吃点。 消息刚发出去,红叶的回复就闪过来: 红叶:哇!你知道吗?有一种西红柿叫Heirloom tomato,就是传家宝番茄。它们超级大,酸酸甜甜的,切开汁水都要滴出来。最适合打汤了,直接就是行走的番茄汤! 尔祯盯着屏幕,心口一阵奇怪的悸动。原本稀松平常的家常晚饭,被她这么一说,好像立刻就成了一件特别的事。 他忍不住弯了弯唇角,打字: 尔祯:那下次我妈做西红柿汤,我会想到你说的。 对面安静了几秒,才蹦出一行字: 红叶:那你下次要拍照给我看。 尔祯放下筷子,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他眼底的一抹笑意。 他敲下几个字: 尔祯:你对蔬菜很了解? 几秒后,红叶头像一闪,回复跳了出来。 红叶:因为植物是很多昆虫的主要食物呀。 红叶:传家宝番茄确实比一般的番茄喂出来的烟草天蛾幼虫更肥美。 尔祯微微一怔,脑子里蹦出的是食堂那盘酸甜的番茄炒蛋,下一秒却变成了某种肥硕、蠕动的绿色幼虫。他下意识去搜索了几张图片。 屏幕上一排肥胖的虫子扑面而来,他呼吸一滞,心口一凉,连耳尖都泛着尴尬的热。差点没把碗里的汤喷出来。 他赶紧打字: 尔祯:……你喂这个干什么? 红叶那边很快跳出一句,仿佛对他的震惊习以为常。 红叶:卖给养爬宠的人呀。 红叶:守宫、蜥蜴、鸟蛛这些都爱吃,烟草天蛾的幼虫营养高,rou质也比较“弹牙”。 尔祯盯着那个“弹牙”,脑子里不受控地浮现出她午后坐在阳光底下,轻声笑着的模样。可偏偏,她说的却是这种怪东西。 他抿了抿唇角,手指敲下去: 尔祯:……你还真是“女巫”。 屏幕那头顿了几秒,才闪出一串大笑的表情包。 红叶:被发现啦?嘻嘻。 接着她发过来一串长长的消息,语气里带着兴奋: 红叶:我最近在想办法买一批葫芦巴籽。 红叶:它原产地是地中海一带,用来做调料,味道带点焦糖的苦甜味。 红叶:不过更重要的是,它是昆虫绝佳的食物来源。 红叶:我昆虫社里的面包虫、蜡虫、黄粉虫、烟草天蛾、蚯蚓,应该都会很喜欢! 尔祯盯着屏幕,愣了半晌。他这才明白,为什么学校里那么多人对“昆虫社”避之不及。 不仅是因为社长古怪,不仅是因为听起来冷门——而是真的活虫子,太多了。 他脑海里忍不住浮现画面:红叶编着辫子,顶着头巾,笑吟吟地蹲在一排透明的饲养盒前,一边往里撒那个什么籽,一边低声念叨“快吃呀快吃呀”,成百上千的虫子簌簌地蠕动” 一股细密的麻意爬上脊背,他呼吸发紧,手心出汗,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也就只有她,会这么乐在其中。” 指尖犹豫了半晌,终于敲下一句话: 尔祯:……所以,你是真的是学校的‘养虫大户’啊。 那头隔了一瞬才冒出一个表情,是个狡黠的笑脸。 红叶:宁同学怕虫吗?嘿嘿。 尔祯喉结滚了滚,耳尖有点烫。 尔祯:我……怕倒是不怕。就是,感觉……有点多。 红叶盯着屏幕上那行字,手指停在键盘上好一会儿。 “有点多。” 她心里轻轻一缩,刚才兴奋劲儿上来,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昆虫社的事,完全没顾忌对方的感受。 宁同学那样的人……安安静静、书桌总是整齐的,像一株生得修直的白玉兰。 偏偏自己把满手泥土和虫子的热情硬生生甩到他眼前。 红叶心里有些慌——是不是吓到他了? 她咬了咬唇,飞快地补上几句: 红叶:哈哈,确实啦,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虫子的。 红叶:所以我们昆虫社才会建得很偏,在学校顶楼的阁楼里。 红叶:一般也不会有人路过,安静得很。 打完这些,她还是觉得气氛有些僵,于是又赶紧转开话题,把手心里的局促化开: 红叶:今天能和宁同学一起吃饭、聊天,很开心。 红叶:就不打扰你休息啦! 她盯着那条发出去的消息,心脏怦怦直跳。 似乎在期待对方回些什么,却又不敢再多添一句话。 尔祯盯着屏幕,手指悬在输入框上迟迟没动。 红叶那句“就不打扰你休息啦”看似轻巧,其实字里行间带了点小心翼翼。 他心口微微一沉——是不是自己说“有点多”,让她误会了? 他暗暗咬住后槽牙,觉得舌尖发涩。犹豫了好久,终于打下一行字: 尔祯:我小时候,其实也养过蝈蝈。 尔祯:挺吵的,晚上还总不睡觉。 发出去以后,他还在心里紧张得直打鼓。怕她多想,又怕自己解释得太拙笨。 他盯着对话框,眼皮有点烫,过了一会儿,简短地补上一句: 尔祯:晚安,红叶。明天见。 说完,像是心里有什么柔软的角落被轻轻放下,整个人才缓缓松了口气。 红叶也敲了句“晚安”给他,就没再回复了。 尔祯心里莫名有点躁,懿祯还在那和mama吹牛称自己在学校里干了多牛逼的事儿,他心烦意燥,勉强保持住温和,告辞进了卧室。 台灯的灯泡有些旧,昏黄的光晕罩下来,把书桌边缘映得模糊。 尔祯关上门,背抵着门板,深深呼吸。心口的燥意没有平复,反而随着安静的环境被无限放大。 他知道这不是单纯的“心躁”。 胸腔里跳得快,血流却全涌向了下腹。裤腰被撑得紧,布料摩擦着皮肤,每一次轻微的触感都像在火上添柴。 红叶的“晚安”还留在手机屏幕上,短短两个字,却像钩子一样勾着他,甩不掉。 白天她写的那些东西、说的那些话,甚至那抹唇膏在她唇瓣上晕开的水光,全都一股脑涌了上来。 他缓缓走到书桌前,指节按在木质桌面上,逼自己冷静。 可身体却比脑子更诚实,灼热得无法忽视。 理智里,他还在告诉自己:不能想,不能放纵。 可心底另一道声音却赤裸裸地提醒——他已经彻底被红叶牵住了。 尔祯靠着卧室的门,解开了腰带扣。腰带松开的瞬间,他指尖微微颤着,落在那处炽热的硬度上。 不常做这种事,可今夜心里的火却无法压下。 指尖一碰,身体骤然一震,像被电击般。 他急促地呼吸,脑海里一帧帧闪过她的影子—— 课桌前的俏皮笑,抹润唇膏时水润的唇线,还有在夜风里那句轻声的“可以呀”。 他不敢叫出声,只能死死咬住牙关,手心一下一下缓慢又急切地摩挲。 最初,他只是极轻地碰了碰。动作慢得近乎迟疑,好像一旦再用力,就会被自己吓到。 可guitou早已guntang到发红,泌出的透明液体一丝一丝溢出,顺着指腹湿漉漉地黏开。 哪怕仅仅那么轻的一搓,水流也不受控地一再冒出来,弄得他心头更慌。 他不敢快,只能慢慢地、几乎是战战兢兢地抚过。 然而正因为慢,每一次触碰都放大了十倍,酥麻沿着脊柱往上窜,让他连呼吸都颤。 喉咙发紧,肩膀轻轻发抖,像是在忍一场不该爆发的颤栗。 直到指尖无意间压到了那一小块极敏感的软rou——系带。 电流一样的战栗炸开,他猛地吸了口凉气,身体整条脊柱都绷直了。 他死死按着那个点,指腹一下一下地揉搓,每一次摩擦都像要抽走他全身的力气。 胸腔被灼热的气息撑得发痛,他喉咙里闷出一声几不可闻的低哑。 终于,压抑的火流再也堵不住。在系带的揉搓下,白热的液体猛然喷涌而出,他整个人颤抖着弯下腰,手心仍固执地摁在那一点上,不肯放开。 可高潮过后的空虚更甚,他喘息着,胸口发凉,明明是自己逼出的快感,却像是被人彻底掌控,连喘气都带着耻意。